说着,一手拨弄了一下那些塑料盒。
“瑾烈,你生气了?”安墨浅浅从容,看着对向自己温言细语的俊美男人,“这一次是我做的太过了。”
没有询问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,也没有解释自己身体的状况,安墨温和的语气里尽是虚无。
“小爷我为你做了那么多,你一句‘太过了’就可以一笔勾销了?”方瑾烈重重的咬了口苹果,“似有抱怨,我可是帮你摆平了你父亲,你都不知道那老狐狸有多难缠,可算是累死我了。”
仰天一躺,就那样侧着身子,看着安墨安详的精致五官,对方脖颈处清晰可辨交错斑驳的枝桠擦痕,让他脸色一凛,掩住深思,故作视而不见,方瑾烈有些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,“这些天一下子处理了那么多事情,总算是可以休息了。
方瑾烈尽管有一堆要问的,此时此刻也不说话了,毕竟有医生在场,实在不好说什么,加上刚刚□□来一个电话,他便出去了,先离开了病房。
“咳咳...咳咳...”
目送着刚刚离开的主治医生,安墨的视线却变得没有焦点的涣散,恍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