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此师傅就很少笑了,冉玉浓一天天的长大,他也一天天的苍老和衰弱。待冉玉浓十四岁刚过,师傅已经得了严重的肺痨,整日咳嗽哮喘,说话像个破风的老风箱一样痛苦艰难。冉玉浓心急如焚,可惜肺痨是个大病,且需要诸多名贵药材治疗。他们一个月开销都不到一两银子,哪里出得起药费?尽管冉玉浓四处打零工,什么脏活累活苦活都不挑,得来的薪酬相对药费,还是杯水车薪,无济于事。
就这么拖着,也没多久,被疾病折磨了几个月的师傅终于还是撒手人寰了。冉玉浓呆呆的坐在屋里望着师傅的遗体,几个来探望的师傅旧日同事看着这个面有菜色的少年,还有这一贫如洗的家,叹口气,彼此凑了些银子,买了口薄棺,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