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琛把盘子放在几案上,一面把玩着手中的金柄小刀,一面抿着杯中的清酒,懒洋洋地说:“不错,猜对了。”
独孤敬烈猛地回过头来,狠狠地瞪着他,道:“凌琛,你……北平王府……真要插手太子的事儿?”
凌琛扑哧一笑,懒洋洋地说:“独孤敬烈,我就是要管这事儿,也不能让你知道。”
独孤敬烈咬牙切齿地瞪着他。下人们早已觉出来气氛不对,悄没声儿地退了出去。若大的院落之内,只剩下了两个人在大眼瞪小眼。
不远处炭火轻微的劈啪声,不绝于耳,让独孤敬烈烦燥莫名,怒道:“那你还要住在我家里?”心想我就不信你真会在我眼皮子底下跟独孤家族捣蛋!就算老子念旧情不愿意碰你一根手指头,我爹,还有宫里的皇后姑母,可都是死盯着你的!
凌琛还是那副万事不关心的讨嫌样子,漫不经心地道:“住在你家里多少好处。你瞧,太子不来烦我,齐王不寻趁我;文武百官都以为北平王世子与死人脸的武德将军交情非浅,所以不敢来搅扰我;独孤丞相因为有你盯着我,所以也懒得理会我……”他冲着独孤敬烈展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