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说也知道这个名字是属于谁的,林玉华见过这个人,也知道他叫唐离,但白岩没见过。
“这几个月来清珏从来不敢在我们面前说起有关他和那个男人的事,只有在昏迷的时候才敢喊出那个男人的名字。清珏活得太辛苦了,我们那样做真的是为他好吗?”
白岩闭着嘴沉默不语,揽着林玉华的手上隐隐露出青筋。
下午四点多,白清珏终于缓缓睁开双眼。睡久了脑子很晕,他睁着眼静躺了会儿才动了动脖子。
这里是......病房?
白清珏想起身,却牵动了手背上的针。顺着针管往上看,似乎是一瓶新挂上的盐水。
怎么每次感冒都要到输液的地步,这身子骨还真是连小区里每天跳广场舞的大妈都不如了。
这是一间普通病房,病房里十二张床位,但加上白清珏一共就五个病人。
口渴得厉害,好想喝水,但杯子在离床一米开外的桌柜上,白清珏只能挪过去一点才能够到。
“清珏你醒了,你别动,我来!”林玉华脸冻得通红,像是外出了一趟。看到林玉华手里拎着的保温杯,白清珏才确定她是刚从外面回来。
白清珏捧着水杯喝了几大口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