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宋疑转身朝他们出来的秘道口周围去看,什么花瓶面前转一把啦,柜子后在扳一扳啦,地上也踩一踩啦,半盏茶过去,他已累得气喘吁吁,再反观一旁的华疆,整个过程全然不阻止的作壁上观。
“你告诉我嘛。”
“我才不要!”
“你再这样欺负我,我是会哭给你看的。”因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所以宋颖是当真又紧张又害怕。如果哭可以解决问题他是不会在意哭上一哭的,可是他保证,华疆一定会坐得远远的喝着茶等着他哭完的那类人,绝对的变|态!
怕的对象其实不是华疆,是自已。这世上有一个词可以很好的诠释他的状况,那就是‘沉迷’。
华疆气定神闲的站起身:“不要说任性的话。”而后阔步朝宋颖跨来,将反抗的他捞到怀里说:“你知道有多少人希望得到本城主的临幸?”
噗!宋颖险些喷出血的道,“是,我也希望我是临幸人家的那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