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后来的做的时候,良树已经被他搞得没什么力气了,也没再说什么骂顾泽的话,可顾泽就是不放过他似的,冲撞进去的时候,比平时做的时候用了多近一倍的力气。一边撞,还一边说,“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对我,还敢不理我,我是太宠你了是不是,到底知不知道谁是主,谁是客,嗯?”
一次释放后,顾泽还不尽兴似的,经历充沛的很,又一次卷土重来,这次,明显的,比上一回合还要厉害,顶撞得良树几乎没了性命,痛感大于快感。良树在他身下,用微不可闻的声音求他,“轻点,顾泽,轻点。”
可顾泽就好像完全没听到似的,根本不理他,明明力气用得过度,顾泽他自己也不是很舒服,却仍是不放松,依旧用尽全身力气。
最后,两个人都做得像一潭水,连起身的力气也不剩一点。
“良树,”顾泽唤他,“良树,你疼不疼。”
“不疼!”良树把头撇向一边,好像是赌气了似的,“一点都不疼,行了吧。”
“说谎,我他妈做得都疼,你会不疼。”顾泽揪了揪良树的耳朵,说,“口是心非的家伙。”
“对对对,我被你**得疼死了!”难得好脾气的良树也是会生气的,也是会对顾泽大吼大叫的,“一点都不舒服,一点都不!你做得烂透了!”
看到难得会生气的良树发怒,顾泽几乎是笑着去拿床头柜上的烟,点燃后,舒服地吸了一口,才说,“你刚才收拾衣服,是不是要走的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