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他笑背过气去,景榮把他提溜起来,让他大大方方地笑。孟頔瞅他一眼,觉得小姑娘说的也没错,虽然舞跳的不怎么样,但是人确实很帅。
孟頔也喝酒了,现在小脸喝得红扑扑的,现在盯着景榮,大眼睛跟会说话一样不加掩饰,景榮被他看的不好意思,把他前面的酒杯拿走:“不许喝了。”
“吃吃”笑了两声,孟頔:“喝多了……想去卫生间。”
“……走吧”景榮当然得陪着。
屋外冷风一吹,孟頔清醒了些,本来也没喝醉,就是里面闷得他头晕。
“我们去看看那棵树?”他问。
景榮无奈:“不是来上厕所的吗……”
“不着急,去看看嘛……”现在周围没人没镜头,孟頔肆无忌惮地撒娇,“我还等着你任我处置呢。”
景榮:“……”
俩人有心去看看那棵“神树”的命运,还好庄家大院虽然大但结构并不复杂,不然他俩真不一定找得到路。
到地方一看,原来被一圈护栏保护地好好的神树,现在只剩下光秃秃一个树墩。
孟頔:“……?”
景榮也挺惊讶,他当时只是随便猜猜,没想到庄崖真就把树给砍了。不过庄家的神树和他没关系,但是孟頔输了,就和他有关系了。
“听说我想干什么都行?”他搂了搂孟頔的肩,一副老流氓的样子。
斜了他一眼,孟頔推开他:“哎呀我要上厕所。”
景榮:“……”
庄崖一直骄傲于自己傲人的家世和厉害的交际本领,今天这样的场合他最喜欢了,自如地游走在每个酒桌前,享受众人的恭维和称赞,庄崖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,再加上酒j-i,ng的作用,庄崖整个人都是飘飘然的。
来到远游嘉宾那一桌的时候,庄崖心里是有压力的,因为他在这些人面前频频受挫,他们对他的身份不屑一顾,这让他十分不爽,尤其是那个孟頔和景榮,每次对他都是冷眼相待。
想到他们,庄崖才发现他们并不在饭桌上,他问了家里的下人,才知道那两人去了卫生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