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逍一怔。
眼里便有了一点笑意,看他这话中带刺的样子,才是他想象中那个嚣张的咬了他下巴的孩子长大后该有的模样。他心里竟然有一股亲切之意,便看着他笑道:“不瞒你说,那玉佩确实很像我兄长的遗物,那是他与我阿嫂的定亲之物。当年家中遭遇横祸,我同父兄都在外领兵,阿嫂则在府中养胎由我娘照管,后来……我想知道,那玉佩你从何处得来?”
宁昭皱着一张脸,半晌才道:“我问一下,你明天再来。”
宁昭那晚失眠了,他蹲在床边看宁朔。
原本这孩子在山上的时候一直跟他一同吃住,下了山他有意培养他独立意识,便说了要分开,这孩子一年到头难得掉一次眼泪,那次却是哭得稀里哗啦,把宁昭原本的决定也淹没了。现在得了一个新娃娃,便总说着要同自己当年照顾他一样照顾孩子,巴巴地让人在他房里有摆了一张床,和小娃娃搬到这张床上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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