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墨把宫凯推倒在沙发上,气喘吁吁。宫凯一边侧开脸,一边说:“你打够了没有?可以去医院了吗?”
宫墨没有喊疼也没有皱眉,但是脸上的肌肉在微微抽搐。
宫凯仿佛闻到空气中透着一股淡淡的血气,他扭断过外野那些怪兽的脖子,还没拗断过人胳膊,感觉怪不舒服的。
没办法,在远东出任务时遇到你死我活的场合太多了……互殴起来,宫墨实在占不了优势。
当然以前不是这样的。年长的,显然也非常不能接受结果变成现在这幅对比。
他不肯接受自己骨折了的事实,丝毫也不顾忌地把弟弟揍得更狠。宫凯因为后悔下手太重,有心容让,退到让宫墨上气不接下气地骑在自己身上。
宫凯是一丝`不挂的。
宫墨死死把宫凯压在沙发上,好像觉得自己赢回来了。
他喘一口气,空出仅余的手解裤链。
宫凯毛了。“你干什么?我不还手你就去医院好吗?得寸进尺?”
宫墨冷笑不说话,非要抬起的大腿,要把结□□去。
这当然不会和插o一样那么简单。
宫凯起先挺生气的。最后也就光溜溜地仰在沙发上,看着对方,一只手,既要按住自己不让动,又要帮忙掰开腿,把巨大的凶器插入目标,这怎么做得到。
磨磨蹭蹭弄了半天,宫凯跟胶带贴了嘴一样一言不发。
知道再搞下去是自取其辱,而且气势渐渐颓唐的宫墨,放弃了,低头穿好裤子,站起来。
“我去医院了。”
宫凯两下穿上裤子外套,追着兄长走出门。
“你跟来干什么?”
“你一个手能开车吗?”
“要你管。”
凌晨的急诊室没什么人,医生问骨折原因,伤者没好气说:“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