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打了起来,打得很凶,两人遍体鳞伤,他的鼻子在流血,我的嘴角也破了。两个男人,一个全身眼睛肿了一边,嘴角在流血;一个穿着被撕扯成一半的衬衫满脸是血,就这么对峙着站着。我瑟瑟地打起摆子来,抖个不停,哭着:“一切都是你的错,为什么不告诉我游青已经死了,为什么不阻止?现在跟我谈什么堕落?”喊一句,我就随手拿起书本丢向他,真到一张有些发黄的小纸片从划着弧线的书里飘出来,落在易寒的面前,他捡起来,念到:“今天黄昏,请你到后山,那块你常常望着飞机起飞发呆的石头边,我有话对你说。”
我突然停止了发疯,跳到桌子旁,打开抽屉,游青的日记本就摆在那里。对易寒嚷着:“易寒!把那张纸拿过来!快!”一边翻着日记,一边把游青以前的信找了出来,心里突然无限欢喜起来,“哈哈!游青果然没死!你看,我不是刚刚收到过她的信么,我真是傻,居然忘记了!哈哈,还好你念了那张纸条!那是她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