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你家相公比我我我家的帅多了……”白蛇终于游走了。
花大大突然感觉到了羞涩,然而与叶谦他们的交际自然是还得继续,他经过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察和设计,基本确定了房子的图纸,想要和他们讨论看看还有哪些地方需要改进。在井边用凉水洗了一把脸,他看到叶谦在一旁很安静地刷牙,“封越呢?”
叶谦想使自己口齿清晰,稍稍顿了一下才开口:“睡着。”
“啊~哈~”花大大不知何故,自己羞涩完了,又开始替封越羞涩,强壮的身躯上顶着一张红扑扑的壮汉脸。
叶谦扫他一眼,忽的呛了一下,转回头呼啦啦漱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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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越赖着床,太阳升高,露水蒸发,雇佣的农民们陆续而来,打过招呼就去田里翻地。叶谦煮好粥,和花大大吃吃喝喝,而后将一碗热粥撒了肉松端进了房间。
封越用被子将自己卷成蚕蛹,睡成一摊软肉,哼哼着睁不开眼。
他前段时间作息很规律,并没有起不来的状况,叶谦怀疑是自己昨晚弄得狠了,于是半抱了蚕蛹,俯身温声道:“起来吃点粥再睡嗯?”
封越勉强睁开眼睛,有点受不了海鲜粥的诱惑。
聚焦了片刻,他缓缓地说:“刷个牙再吃。”
“起得来么?”封越立刻想到那一层,连忙解释:“……我,我只是头有点晕而已。”叶谦笑了:“等会儿给你量下体温。”
花大大在封越刷完牙坐在床上吃粥的时候进门来,将草稿摊开:“哪,地中海风格怎么样?”
花大大指点着图纸作解释:“三层,楼,露天阳台,远眺田园风光,面积和采光差点,正配个影音室,你们这不是去电影院不方便么。二楼厅喽,一楼车库厨房小花园,再配几间客房,预算大概在……”
几人听完,都没什么异议。
封越说:“花大大,你今天还去采风?”
花大大说:“我还想再去追踪一下那个灵异事件,可以的话想找到那名神婆,稍作访问。”
封越劝他打消这个想法,因为一般神婆没那么高调,不会轻易接受他的访问。
花大大并不听他,拍了拍他的被头:“你们房子什么时候开始建造?”
“马上就能动工。”封越说。
花大大点点头:“这地方不错。”
封越热情地说:“你喜欢的话,就多住段时间吧,写写稿什么的。”
“有这个想法。”花大大点头。
叶谦出了趟门,回来之后花大大已经不在。把买来的雄黄绕着房子撒了,又在卧室门口撒了一些。
封越闻到气味,醒了。“还在睡?”叶谦问。“嗯,头晕……你撒的什么?”
叶谦说:“雄黄。”封越想起那条蛇,不由打了个寒噤。叶谦看他片刻,伸手去摸他额头,他的手格外干燥温暖,封越舒适地眯起眼睛,叶谦笑道:“你和小狗一样。”
封越握住他的手腕,“你不要给我吃香肠啃骨头。”
叶谦问:“中午想吃什么?”
“菜心。”
叶谦笑出来:“你要求还真不高。”抽回手,他翻出一个医药箱子,拿出一支温度计来:“含着,胃口不好,我看你大概真是发了烧。”封越发了低烧,头晕乎乎的,也使不上力气,叶谦让他多休息,他也就没怎么出门。傍晚,叶谦特意做了几道少油的素菜,买了酱瓜做了白粥给他送去。
封越并没有难受到需要人喂食的地步,就坐在床沿吃粥。空气里有夜晚降临时特有的潮湿气味,在黄黄的灯光下,房间的陈设堪称破败阴森,只有叶谦这个人是整洁明媚的,仿佛是漆黑水域中一朵白莲花。叶谦早早陪他躺下了休息,因为他生病的缘故,并不做那事,封越忽觉没有娱乐的夜晚有些空虚无聊。半夜里睡得迷迷糊糊,封越半是清醒半是迷糊,只觉浑身燥热,翻了几次身后,被他吵醒的叶谦有些无法忍耐地将他揽进怀里,不让他再动。
封越鼻尖蹭着他的下巴,不安分地又扭动了一下,不知怎么的就吻了上去,没头没脑,没有分寸,像是带着冲动燥热的梦,叶谦沉沉吸了口气,抚着他的后脑勺,也吻了过去,两人呼吸缠成一片,却并不急着深入,叶谦侧过身,半压着他一边亲吻,一边将手探入他汗衫下摆爱抚。封越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,却半闭着眼睛仿佛还在梦中,他的手胡乱抚摸,直摸到叶谦下身。
那里硬起来,热度和大小都十分可观,下意识地在那柱身来回抚摸,不过多久,那里便活了一般,一点点在他掌心蹭动。
一个信息在封越脑中一闪而过,他顿时睁大眼茫然地哭叫了一声:“救命啊——有蛇——!!”
叶谦被他那一声吵得一震,就听耳边“咚”的一声,是封越吓得卷过被子往旁边一滚,直接滚到了床底下去。
叶谦打开灯,眉头微蹙:“怎么了?”
“被、被子里有蛇。”
“……”
叶谦把他连被子一起抱回床上,“胆小鬼,你被昨晚那条蛇吓成这样?看看这到底是什么。”
封越坐回床上,眼中一片茫然,仿佛始终陷在梦中,表情要哭不哭。
叶谦见他一副没魂的样子,心中略微庆幸他的胆小,不然没准让他一爪子捏废了,头皮不由紧了紧。
封越定定坐了半晌,慢慢回了魂,叶谦倒来了水,他就捧着杯子喝了几口,梦游似的说道:“你……没事吧?”
叶谦也端着个杯子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