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间一震,一只火热的手掌忽然穿过层层阻隔,牢牢握住了我滚烫的yīn_jīng,拇指和食指还捏在了guī_tóu的下缘,轻轻摩挲着,然后便是一个轻吻印在了脖子上,一股火上浇油的冲动感开始灼灼膨胀。
我的身子似乎有点僵住了,只是微微深喘,静静感受着指腹与yīn_jīng间细细的摩擦、旋转,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闪烁的屏幕,有种灵魂与身体的抽离感在缓缓飘散。
“乖,忍一忍,一会就不痛了哦,”画面中的赵老师在小家伙的耳边轻声安慰着,可双手却一边搂肩一边搂臀,缓缓的却坚定的,不容拒绝的按着小家伙扭动的身体一点一点下沉,那粗筋尽爆的凶器也开始一点一点消失在细嫩的臀瓣中,直到圆圆的小屁股彻底坐在了粗壮的大腿上,紧紧贴合着,不再有一丝缝隙。
赵老师咧着嘴,长长的出了口气,像是两万五千里长征终于到达了终点,可以开始享受丰收的成果了,紧箍的双手松开了那纤瘦的身躯,随意的搭在了身侧,擦了擦额头的汗珠,还不忘调了调身后枕头的高度,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。
而弯坐在赵老师身上的小家伙,此时却有些凄惨的不知所措了。
下身被贯穿的疼痛让他坐都有些坐不直,前倾着身子,双手颤巍巍地支撑在厚实的胸口,像是想要撑起身子逃离这异物的入侵,可稍稍一动便是引来一阵身体最稚嫩处的灼痛,瞬间便消散了全身的力气;想要无力的躺下,可身体深处竖立的凶器像是钢钉一般把人死死地钉在了胯间,就连稍稍的挪动,都成了奢望。
而赵老师则是好整以暇的斜靠着,看着兀自为难的小家伙,还不时轻轻耸动下体,让坚实的ròu_bàng挺进向更深的湿暖中,引得小家伙又是一阵无奈的低吟。
“小风….”略带嘶哑的低音在耳边响起,肩头被缓缓掰过,温息扑面,下一刻,嘴角被轻含、细啄,然后便是整个唇瓣被沉稳的吞噬,浓烈的灼烧。
熟悉的身体,熟悉的气息,熟悉的味道,熟悉的触碰,让我恍惚间又回到了当年。
“小风,小风,小风…”啜泣中略带绝望般的伤感,只是默默的,缓缓的,不停重复着我的名字,那个一直守护在我身前的高壮身影,此时把最悲哀最无助的一面,展现在了我的眼前。朦胧的泪眼深埋在肩头,似乎是不想让我看到他脆弱彷徨的一面,可那越来越紧箍的双臂和不断浸湿的肩膀,让我明白,怀里的身影正在承受怎样的悲伤。
总是被呵护保护的我,当有了这唯一的一次,需要来呵护对方时,我竟不知所措了,不知道应该怎幺去表达怎幺去安慰,怎幺安抚一颗伤痛中渐渐裂开的心,于是,没有任何念头没有任何思考的便捧起了那张熟悉的脸,深深的吻了下去。而那悲伤的气息仿若找到了发泄的出口,热烈百倍的回应起来。肩胸被双臂紧紧的搂住,似乎还掐到了肉里,胸口重重的压迫感仿佛连胸腔里的空气都快被挤压出来,而唇间鼻翼的耳鬓厮磨,浓烈到无以复加的激吻啃食、唇舌交缠,让人眩晕到窒息。
而这曾经让我记忆深刻到骨髓里的场景又一次重演了,仿佛还愈演愈烈,而这一次,应该不会再有什幺突如其来的惊声打断沉迷的激烈,空留一阵心悸惶恐飘荡心间。
有些微微的沉醉,仿若陷身一片朦胧的灯红酒绿,些些的迷茫,些些的暖意,似乎还有片片炫彩的蝴蝶飘然飞舞,优雅迷人。我竟连什幺时候被扯掉了外套,什幺时候被褪去了长裤都不知道了,只记得在一片温热的包围中缓缓沉沦。
直到一只温热中略带坚硬的手指,触碰到了我最敏感的菊心。
似乎是坚硬指甲的拨弄,触动了我最敏感的神经,让那梦幻般包围的场景瞬间破灭,重临人间,而让我觉得惊奇的是,我的身体在本能的抗拒,一如我的心,也在默然抗议着那只越来越得寸进尺的手掌。
似乎是当年曾经发生的那一幕和后来的事情深深的震撼了我,让我性格都像是完全的改变,一改当初的懦弱、被动、懵懂,让我从心底里开始去努力做一个会照顾会体贴会安抚人心的角色,从一个总是需要被包容被保护的弱势者,渐渐变成了一个能容忍能呵护的强势者,因为潜意识里,我总是会认为,要是当初他最悲伤难过的时候,如果我能好好的呵护安抚他,也许就不会因为一时冲动而一发不可收拾,也许他是在害怕和回避我的方式,也许不是我的方式我们也不会一别十数载,渐渐的直到现在,就连我的身体也慢慢锻炼成了强势的一方,很久不知被抚慰是怎幺样的体会。
为了亮哥而改变的我,现在却开始本能的在抗拒亮哥的深入,是不是很矛盾,很可笑?
亮哥似乎感受到了我不自然的抗拒和不适,只是微微一愣,便停下了入侵的手指,轻轻的唤了一声我的名字,轻吻从唇间滑落,擦过脖颈,划过胸膛,转过rǔ_tóu,一路盘旋勾勒地穿过平坦的小腹,下一刻,灼热的坚挺被紧紧的包容、吸允。
仿佛全身的触觉细胞都开始向着下身漫游,要聚集到那热火的终点磅然喷发一般,湿滑柔软的舌尖如轻幔缠绕,刮蹭着圆润的guī_tóu,时而在表面轻戳,时而拨弄敏感的马眼,又或鲸吞般拉起一阵温热的吸扯,似乎都能清晰的感觉到灵舌间点点密布的舌苔,在摩擦中窜起丝丝微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