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是的!”小太监连连摇头,嘴唇被咬得鲜红,嘴角一串长长水印,不知道是嘴里喷出的口水还是蒸汽遇冷凝成。
“奴才是在求陛下,求陛下饶了——啊,好舒服!”
不耐烦的皇帝松开扶着他腰的手,手指没轻没重地在脆弱的大腿内侧拧了一下,飞快上滑,五指贴在太监玉根上去从底部滑到脑袋,掌心包裹着粉嫩嫩的脑袋像是要把他弄出来一般撸了上去。
他一手管上一手管下,动作粗鲁野蛮,目光摄人,嘴里逼问:“嗯?到底是要怎幺样?”
言舒清身子痉挛,腰肢浮动,终于忍不住握住皇帝的一边肩膀,低哑着嗓音颤抖说:“奴奴才要去了。”
皇帝等的就是他这句话:“去的时候要说什幺?”
小太监浑身发软,双手松松地环在皇帝肩上,形成一个主动拥抱的姿势:“求,求陛下让奴才去了。”
“呜啊,奴才没用,只有陛下弄才能去啊……”
他轻颤着嘴唇:“陛下,嗯陛下,给陛下弄……”
高潮之中的言舒清异常乖巧柔顺,几乎看不到平日里的冷漠古板,年轻的皇帝气血上涌,单手几乎痉挛,三根手指飞快地捅开小太监的身体,将人往身体一抱,牢牢地锁在胸前,大喝一声道:“出去!”
外头歌声顿止。
.
如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