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纯粹的人果然很麻烦。毕海轩故意面露不耐烦:“我有炮友。”这个谎言应该能让下属知难而退。
听到“炮友”两个字,雷坚秉只觉得自己脑子轰的一响,他睁大眼睛盯着上司,脑里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几乎崩断,好不容易从嘴里蹦出几个字:“你有几个炮友?”
毕海轩露出诱惑的一笑,目光从雷坚秉憋红的脸扫到他胯下,暧昧的问:“就凭你下面这一根不够资格做我的炮友,时间太短了,我喜欢持久的男人。”
雷坚秉胸口剧烈的起伏,他不介意上司有炮友,他介意的是上司不会和炮友断掉。
雷坚秉一步步逼近毕海轩,他抓住办公椅扶手,将办公椅一转,把毕海轩转到自己的面前,然后咬牙切齿的说:“你和他断掉。”
“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和炮友断掉?我是公司最大的股东,相当于是公司的boss的性生活。”毕海轩冷笑着说。
确实如此,但是他做不到不干涉,即使他秒射,他也不能让这个男人再被别人肏了,他记得这个男人后面的xiǎo_xué是如此的紧致温暖,湿滑柔软,还有被他shè_jīng后张开的穴口流出他的jīng_yè的画面。
什么叫做没有资格?他不服!
雷坚秉一抓住上司的领带,一个字一个字
如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