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还飘着一层薄薄的尘埃。
两人站在泳池旁,时刻注意着楼上的动静。南强有些沉不住气,来回踱步:“怎么什么声音也没有?”
韩臣倒是很沉着,手抄口袋,目视前方:“再等等。”
“要等到什么时候?”南强真想冲上去一探究竟。
“哎,你会游泳吗?”韩臣看着眼前的泳池,微风起,烟波浩渺。“天那么热,真想下水游一圈。”
“你还真是处变不惊,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游泳!”南强真是猜不透眼前这个人。“要游你自己游,我不会。”
韩臣了然的点点头没再说话。
屋内,刘云开的眉头就一直没舒展开。一进门,果然如南强所说,一股子乌烟瘴气的味道。嫌恶的挥挥手,将窗帘一把拉开。
沙发上,几个赤身luǒ_tǐ的男子,被光线刺痛了眼,不满意的嘟嘴抱怨,又伸懒腰又搓眼,等看清楚刘云开的时候,都吓得一骨碌爬了起来:“你谁啊?”
刘云开不说话,这堆人里没有向北。好像听到了他们的吵嚷,没一会,从二楼房间里出来一个人,穿着睡袍,一副醉生梦死的样子。
冲出来的一瞬间,还情不自禁的喊出一个字:“南、、、”
却在看清楚来人之后,又惊喜过头的改口:“云开?真的是你云开?”
向北欣喜若狂的冲下楼,恨不能把人紧紧抱住。到了刘云开眼前,又胆怯的不敢行动,尴尬的看看四周,那帮人都不知何去何从。
没一会,院子里的韩臣和南强,就看到几个还没穿戴整齐的人,陆续而出,几乎是用跑的迅速撤离了这栋别墅。
“他、、、还真行!”南强又惊又喜,看向韩臣。韩臣只是笑:“好戏还在后面,别急。”
客厅里,向北像是被一鞭子给抽醒,忙的不亦乐乎,没多会,就收拾的利利索索。直到满头大汗,才敢请刘云开坐下。
刘云开只是斜眼看了看沙发,那里还有一个没拆开的套套。向北赶紧把东西顺手扔进了垃圾箱,使劲拍打着沙发:“嫌脏的话,要不坐凳子。”
刘云开没理会,看着他,语气冷漠:“我原以为,你就是个有钱任性的阔少。再怎么胡闹,也都无伤大雅。跟那些胡作非为的富二代不一样,看来,我一直都看错你了!”
“云开,你听我说!”向北一听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一落千丈,恨不能以死明志。“这些人就是一起玩的,我没参与什么。我不过就是每次喝的酩酊大醉,没有跟他们发生任何关系,给他们提供一个场所罢了。”
“提供yín_luàn的场所?下一步,该聚众吸毒了吧?”刘云开的音色仍旧没任何温度。
向北失落至极,满眼悲痛:“被你看到我今天的样子,我知道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可我是为了谁,你难道不知道嘛?我是自责我跟南强、、、”
“你心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?”刘云开打断他,冷冷瞪过去。
“当然是你!”
“开口之前,真的不用摸摸良心?”刘云开眯起眼,“你、确、定?”
“我、、、”一个我字,再也我不出个所以然,向北低头又迅速抬起,笃定的看过去。“我确定。”
刘云开觉得可气又可笑,他真想几拳过去把人打醒,可理智告诉他,现在不能这么做,不然会物极必反。
“那你想我怎么样?”刘云开反问。
“跟我在一起!”向北走近些,眼中充满乞求,“我可以证明,我对你的爱,绝不会比韩臣少,他能做到的我一样可以做到!”
“是吗?”刘云开与之对外清冷,“他可不是个会自暴自弃的人。仅凭这一点,你就输了。”
“我也能!”向北抓住刘云开的胳膊,激动不已。“从现在起,我发誓,我绝对不再碰酒精,你相信我?我能做到,我戒酒!”
“然后呢?”
“我的证明,要你来见证!”向北看着他,“你从来没接受过我,又怎么知道我好不好?”
刘云开耐着性子道:“彻底戒了酒,再来找我。”
说完,转身就要出门。
“等等!”向北拽住他,“我去哪找你?”
“让南强带你去!”
“你少跟我提他!”向北别过头去,“趁虚而入的小人。”
“你介意什么?”刘云开问他,“那个人很在乎你。”
“我介意!他故意把我灌醉的。”向北有些羞涩,“我视为珍宝的东西,没能给我最爱的人。”
刘云开顿觉无语,看起来老谋深算的向北,竟然有着那么单纯的一面:“扯平了。从头开始,我也不是第一次。就当互不嫌弃吧。”
“你的意思、、、”向北喜出望外,事情顺利的让自己有些难以置信。
“我说的很明确了!”刘云开强调着,“戒酒,再找我。”
“好!”向北开怀的笑了出来,“有你这句话,我也会说到做到的。”
刘云开呼口气,没再说话。
外面,日头正盛。韩臣双手环胸低头踩弄着脚下石子儿,用戏谑的口气问:“你是怎么把人弄到手的?”
南强反应够快,知道他的意思,咳嗽一声也没什么可隐瞒的:“就那次去q市,情人节晚上,我给下了点药。类似于催情的。”
“所以把人家第一次骗走了?”韩臣低首微笑。
“我是下面那个!”南强气急,早知道不如自己在上面。考虑那么多干嘛!“说的好像我不是第一次一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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